着层窗户纸,她都能听见江呈衹不耐的声音:“人呢?”华霖连忙进了屋,快步走到他面前,恭恭敬敬地行礼:“爷。”
江呈衹抬眼看她,面上无异,语气却隐含威胁:“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?”不过赏了她十板子,现在就敢把他的事不当回事了?连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?华霖看了眼一旁跪着的小丫头,不太懂江呈衹这话的意思。
她只好将头压得更低,表现得更加恭顺:“奴婢不敢。”
江呈衹看她这一滩死水的样子却更来气,他猝然冷笑一声:“我看你胆子大得很。”
华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被他一手拎起。
她一声惊呼,片刻后只觉天旋地转。
视野恢复正常,华霖才发现自己被江呈衹压到了桌上。
她连忙挣扎:“爷,不要,不能在这儿……!”她余光看着地上的小丫头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,屈辱之感却更重了。
江呈衹却已强硬地覆身而上,挑开了她的衣服……外头有人走动,华霖脸贴着桌子,晃动不断,她羞耻地闭紧了眼。
江呈衹声音低哑:“抬头,看着我。”
华霖只得抬起脸看他。
她面色红润,眼中有泪,水光盈盈,生动多了,不复方才的死板。
江呈衹心下舒畅多了,遂将人抱在了怀中。
……又过了几日,到了腊月十五。
兵部尚书之子在府中盛办夜宴,邀请了江呈衹与齐婉兮。
华霖也被齐婉兮一并带上了。
江呈衹靠在软椅上,倚着齐婉兮的肩膀闭眼假寐。
华霖便老老实实在一旁斟酒。
场上美人皆长袖善舞,容色出众,华霖脂粉不染,比起这些人却更为清丽脱俗。
不断有人偷偷打量华霖,更有人盯着她看直了眼。
华霖察觉到那人的视线,皱眉抬眼回看。
对上视线后,才发现那人竟是圣上跟前的红人,新晋的大将军秦至安。
华霖簌然收回眼。
谁知下一刻,那人却借着酒意直接起身,众目睽睽下朝江呈衹一拱手:“江世子,在下刚回京城,身边缺人得紧,不知您可愿将您身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