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，您觉得呢？”
祝子鸩首首地看着玉无涯，那股属于上位者的威压袭来。
“……”玉无涯一时无言。
他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儿，仿佛想找到过去他那个最是桀骜不驯却本性善良的学生的影子。
可惜他失败了，眼前的青年一身黑衣坐在正堂的檀木红椅上，不怒自威，黑沉沉的眼睛看不见底。
他的得意门生，如今己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。
“……老师，回去吧。
这局，走进来了就出不去了。”
祝子鸩微微笑道。
说完，祝子鸩转头就欲离开，没再理会身后的玉无涯。
她的视线己经开始有些模糊，用力掐住掌心的软肉，才换来几分清明。
“……筠臣。”
背后低低地传来句。
祝子鸩脚步顿了一下，却未曾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