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便是要求吐字清晰,语言流畅,情绪饱满而连贯,语气轻重而适当,快而不乱,慢而不断,犹如断线珍珠,一气呵成。
想当年,为了学习这么一段,花费了他大半个月的时间。
在中专相声专场演出的时候,所有人都为他讲的这段贯口,赠送了雷鸣般的掌声。
唉!
谁又知道,为了台上那两分钟,他在台下付出了多少努力啊!
顿了顿语气,清了清嗓子,嗓音洪亮,由慢到快的背诵着:蒸羊羔、蒸熊掌、蒸鹿尾儿、烧花鸭、烧雏鸡、烧子鹅、卤猪、卤鸭、酱鸡、腊肉、松花、小肚儿、酱肉、香肠、什锦酥盘儿、熏鸡白肚儿、清蒸八宝猪、江米酿鸭子、罐儿野鸡、罐儿鹌鹑、卤什件儿、卤子鹅、山鸡、兔脯、菜蟒、银鱼、清蒸哈什蚂…………“好了,好了,辛苦!”
老宋打断了他,摸着下巴组织着语言,一会儿手抬起来,一会儿手又放下。
就这么欲言又止了好几次,终于说出了一句和评价无关的话语:“你这个,相声腔调,能不能适当收敛一下?”
“我尽量吧!”
这种腔调己经成为了张皓一的舞台职业病,只要一看到舞台,他就想上台说相声;只要一说相声,他的口音就会变的极有天津风味。
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改不了给别人“捧哏”的毛病。
没有人在身边站着,总认为自己缺了点什么。
“你不能尽量,你必须改!
到正式考试的时候,人家都穿西装讲播音腔,你穿大褂说相声?
这叫什么事儿啊?
不是,皓一,这个毛病你必须改,你要分清台上和台下,不能把这二者混为一谈,能明白这个逻辑吗?”
“哦!”
他有些不耐烦的回答着老宋。
“那个,确实如刘怡潼所说,你的声音条件挺不错的。
就是,有些地方可能还需要改进加强,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,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