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就被无数人打击,就算自己做对了,在他人看来我也注定是错误的。
你若问我的自信从哪里来,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,它们全部归功于艺术。”
说了这些话后,刘怡潼便听得越来越懵圈。
她心想着:我今天带你来见老师,是为了能让你尽快实现自己的梦想。
谁知道你上来就给我整一堆自卑的淘汰语录,不仅搞了自己的心态,同时也让别人感觉很不舒服。
“张皓一,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?
哦,你是感觉我的生活就过得很好,对吗?
你是认为当你真正踏入艺术这个圈子,就可以像你想象中那样快活逍遥吗?
你若是这样认为的话,那我还是劝你早日放弃这个行业,改行继续深造吧!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是你理解错了!”
“哦!
你不是这个意思,难道我是这个意思喽?
你知道吗,我真的超级讨厌你这种“怨天尤人”的样子。
怎么了?
你家人不同意你搞艺术,你就打算在他们的嘴下放弃吗?
我说这些话,并不是为了让你和家人叛逆树敌,而是想让你明白一个很简单的问题:你的存在是为自己而活,还是为了你的家人而活?”
那天,为了不让她生气,就编造了一个“为自己而活”的谎言。
从出生到中专这么多年,好像张皓一从来都没有为自己活过一次。
干什么事情都要经过母亲的同意,选择专业也要听从家人的安排。
他们嘴上口口声声说着对他好,实际上就是为了用他的失败,证明父母明智的选择。
如果拿动物的养殖方式来形容他,毫无疑问一定是个圈养动物。
论见过的世面,做出的成绩,远远都不如那些奔腾的散养动物。
而这些差距的根源,便是农场主过度的管辖和其禁锢的牢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