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颤。
回家当晚,我便发起了高烧。
还是朋友联系不上我,到我家找我强压着我去了趟医院。
我才知道我突然急性肺炎。
柳未央回来时,将行李箱往房间一甩。
看我躺在床上,带着一身男士古龙香水味就钻进了被窝。
她丝毫没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和床头柜上琳琅满目的药。
我只是偏头躲开,如实告诉她:“我身体不舒服。”
她便一脸菜色的从床上爬起来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。
“我知道,你就是嫌弃我嘛。韩东,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。”
说罢,她又如往常一样,拿出手机拨通了熟悉的电话。
“在哪?心情不好,帮我排解排解。”
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周傅生宠的轻笑:“你不是刚到家,又来?”
“你是真不怕你家那废物生气啊?”
柳未央得意的看了我一眼,笑的嘲讽。
“确实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,也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嫌弃我。”
她这句话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,声音压低了不少。
周傅生没听清,问道: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,我认床了,回家睡不着!”
柳未央笑着挂断电话,看我一眼,拿起行李箱,往外走。
若是在从前,我指定会追出去道歉,拉着她道歉,无论她怎么数落我,我都会温声安抚。
可现在,直到大门响起愤怒的关门声,我依旧躺在床上,未挪动分毫。
柳未央,我再也不会轻信你的鬼话了!
2.
第二天,柳未央破天荒回来的挺早。
我坐餐桌前吃早饭,听见响动,头也没抬。
柳未央在我面前站定,半响没见我像以往一样殷勤的给她准备早饭,脸色不善的将手机往桌上一扔。
“说吧,你是不是又想闹?”
她说的,是她第一次赌气去找周傅生。
那时候我也赌着气,一晚没给她打电话,也没发过一条短信。
第二天,我就拿着离婚协议去了丈母娘家。
她赶过来时,脸都白了,跪在我面前哭。
她说每次我不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