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池安慰她,“我知道有一条路可以离开这里,等治好你,我们就偷偷从那个地方离开好不好。”
“那外面那些人呢,不救了吗?”
她揉着红肿的眼睛,认真问道。
“我不是圣人,做不了像你父亲那样的好人。”
栖池冷漠中又带了点无可奈何,王序救了她,如今他死了,她能报的恩也就是尽力救他的女儿。
阿桃哭泣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,她虽然有很多不懂与疑问,但还是乖乖听她的话。
吃了两日的药,小桃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好起来。
栖池准备好了行囊打算带小桃离开。
却因为大病初愈,加上身体虚弱累倒了。
赶了一日半的路,季晏礼一行人也到了。
只是说来奇怪,到了浔阳,居然没有任何阻碍,想来,做坏事的人己经离开了。
“让医师们开始诊治吧。”
季晏礼看着满城的惨不忍睹,下令道。
侍卫们在城中清人,将所有病人移至城外,这座城如今处处被病毒所感染,不经处理不适合治病住人。
城中原有一万人,清点下来,还有生机的不到三千。
当侍卫踹开门在厨房间的草堆里看见栖池和小桃时,这个小女孩像一个护崽的母鹰,身上的每一根弦都紧绷着,她挡在栖池身前狠狠的看着这些不速之客。
栖池作为这三千人里唯一没有被感染的,引起了季晏礼十分的好奇心,为此被特别关照了。
栖池是单独住的一个帐篷,季晏礼忙完后进来看她的时候她还没醒。
少女秀靥清雅,端庄地躺在床上。
她身上有划伤,没有及时用药,还有血液往外流。
他对血液极其敏感,她血中采桑子的味道可让他好奇极了。
采桑子是一种带着剧毒的红花,由于枝干落出的水似血,人们又管它叫血童。
它可是个好东西,虽